看出来了。
方尘现在依旧很正常。
而一旁的赵元生见状，不禁产生疑惑道：“难道你说你要找的蕴灵树……是你自己来搞一棵吗？”
方尘忙道：“元生祖师，当然不是！”
说罢，方尘身躯一震，恢复了原状。
“这只是一场意外。”
方尘解释道：“您记得我之前看到的自然之祖的气息吗？我一开始本来是觉得培育蕴灵树的方式方法与世界树有关，再加上世界树是自然之祖创造出来的，所以我想着用自然之祖的气息，吸引蕴灵树出来，但没想到吸引来了一堆的道念。”
“而正是因为我吸收了这些道念，我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赵元生似懂非懂，接着道：“哦！”
“那你这个形态有什么作用吗？”
方尘沉吟片刻，他本来想说这个形态可能能帮助自己获得自然之祖的力量。
但，方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从哪里知道蕴灵树=世界树这个信息。
不能跟凌祖师说系统，这是被明令禁止过的……
另外，方尘在想，自己这会儿也没和师尊聊天过，总不能说是师尊突然在自然族大妖道念里留言了吧……
嗯？
为什么不能？
上古神躯，无所不能。
留个言有什么问题？!
于是，方尘立刻道：“元生祖师，我刚刚得到这些大妖道念的时候，在里面得到了我师尊留下的留言。”
“我师尊告诉我，蕴灵树是用世界树的残块炼制的，正因如此，当蕴灵树之瞳修炼出来的蕴灵树虚影和自然之祖气息相结合的时候，蕴灵树虚影就会开始返祖。”
“到时候，或许我的这棵蕴灵树虚影会变得和真正的世界树相似。”
“就算做不到这个程度，应该也可以用来搜索蕴灵树！”
听到这话，赵元生大受震撼，忍不住吃惊道：“你开什么玩笑？”
“你师尊竟然能够在这里留言吗？”
“他这种级别的强者，强行挖开别人的传承，偷偷留下留言，这出手之间的波动……不会被发现吗？”
赵元生简直不敢相信。
从澹然宗来仙妖战场，这个简单。
但……这么多道念，全部都是深藏在大妖陨落之地的道念，这也能留言留得无声无息的吗？
但凌修元摆摆手道：“这有什么不能的？”
“一名修炼火焰术的炼气修士以为大乘修士最强的手段就是喷射出大乘期的火焰术。”
“他们并不知道还有仙路的存在。”
“那你身为大乘修士，你又怎么知道厉伏的具体手段？”
很显然，凌修元对于方尘的说法完全不质疑，反而是觉得赵元生有问题。
现在厉伏的真实实力根本是个未知数，厉伏就算在仙妖战场这里大打出手，其他妖族恐怕也发现不了他。
闻言，赵元生细思便深以为然道：“也对。”
一旁的方尘微微点头，亦赞同道：“对！”
这时，凌修元道：“如果界劫知道厉伏竟然还在大妖道念里留了言，他恐怕会疯了。”
“接下来，整个妖界的道念和传承恐怕都要被界劫翻个底朝天。”
说罢，凌修元点点头道：“这个方法的确不错，又可以分散掉界劫的一些心力了……”
方尘再度点头：“对对对！”
紧接着——
凌修元看向方尘，说道：“对了，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去寻找妖族天骄吧。”
听到这话，方尘一愣：“什么妖族天骄？”
凌修元拿手指指了指方尘的左右两侧，道：“你知道你刚刚搞出了多大动静吗？”
方尘老实道：“我不知道。”
凌修元道：“整个古战场刚刚到处都在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所有人族、妖族都知道大妖的传承之地，跑走了许多许多的道念。”
方尘：“……”
“这……这么大件事吗？”
坦白说，方尘对这种情况，有一些预料。
但凌修元这么讲，也的确显得挺可怕的……
不过，他看了一眼凌祖师和元生祖师的状态之后，又觉得自己吞噬大量道念这件事情好像没那么可怕……
果不其然。
凌修元道：“这其实还好，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听到这话，方尘心里顿时一紧，忙问道：“什……什么事情？”
凌修元：“你没有树枝。”
方尘：“？”
他的紧张在这一刻紧缩了…………
赵元生哈哈大笑道：“的确很可怕。”
随后，凌修元又恢复正色，淡淡道：“方尘，我问你个问题。”
方尘也正色回应道：“凌祖师，您说！”
凌修元道：“你不能为你的蕴灵树虚影虚构树枝的吗？不能断枝重生吗？”
方尘：“……”
一旁的赵元生再度哈哈大笑……
凌修元接着才说回正事道：“你刚刚塑成蕴灵树的时候，这里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妖意气息，这股气息若是放在平常，可能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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