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灵儿以前是那么的纯真、善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怎么会……
她的桉儿最是疼爱妹妹，死在妹妹手中，他死前该有多绝望……
一想到这里，李姨娘便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李贵看着李姨娘悲痛的模样，连连磕头道歉道：“姑姑，是侄儿对不住您！”
“当时发生那样的事情，侄儿太害怕了，不敢去找您，也怕您不相信侄儿说的话……”
毕竟叶灵可是李姨娘的亲生女儿，搞不好还会有杀身之祸！
李姨娘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向岁柠问：“你特意带妾身来见李贵，有何用意？”
和聪明人说话果然不费力。
岁柠问道：“姨娘不觉得，叶灵自从恢复神智后就如同变了一个人吗？”
“从未学习过的她变得满腹经纶，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以前单纯善良的她开始戕害人命，变得唯利是图。”
李姨娘痛苦的闭了闭眼，“二公子说的这些妾身都明白，如果可以，妾身宁可灵儿从未恢复过神智……”
起码她的桉儿还活着，灵儿也还如当初一样纯真可爱，在叶府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若我说……现在的叶灵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李姨娘倏然睁开双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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