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了，老板，多少钱？”
“这个啊，不贵的，只要二十万~”
“二十万，你疯了吧！”
“哎，兄弟，这可是宋徽宗的遗作，现在市面上，佐少要出七位数了。
我才要二十万，这还贵？”
中国的学生一听，顿时露出鄙夷的神态。
“老板，你差不多就行了。
要是真的是宋徽宗的真迹，你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摆在这里呢，打死我都不信。
而且，你起码把它挂起来，或者藏起来啊！
再说了，既然市面上要七位数，你就算是再傻，也不会20万就出手了吧！”
这个“华”一通分析，把老板怼得哑口无言的。
何岁岁在旁边听着，甚至觉得很有道理。
东西绝对是真的，那么造成现在的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个老板，也是个不识货的。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看你们比较有眼缘的，所以才决定便宜给你们的。
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了。”
“既然我朋友看上了，你就说一个实在的价位，要是可以的话，我们也就买了，当做一个纪念品好了。”
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何岁岁这个紧张啊，可不能要走了，不然她怎么办啊？
“那你们多少钱能要，说来我听听？”
华和路易斯小声嘀咕了一句，一看就是商量价格去了。
“我朋友觉得500块钱刚好。”
“500块钱，你闹着玩呢，这可是20万的古董，你们就给500，这是瞧不起谁呢？”
“老板，500差不多了。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就要了。
本来，这个都不在我们的计划内的。
能不能行，你给个痛快话？”
“不行不行，你们就是故意过来那我寻开心的。”
那个华，一看就是砍价高手。
立马就做出来要走的样子，拉着两位留学生同学，直接往外面去了。
此刻，何岁岁看出来了老板的纠结。
人已经到门口了，他的嘴唇都动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给我看看，这是个什么画~”
何岁岁抢先开口了，顺便从他手里面把东西拿了过来。
一看她也感兴趣，老板瞬间就来了底气。
“这是宋徽宗的惊鸟图，你看看，这就是真的，画的多完整啊！”
额，这老板应该事也没有什么好词儿来形容它了。
“这个不对吧，颜色不对，宋徽宗时期，颜色应该要比现在丰富多了。
他自己也是特别喜欢色彩的，这个肯定是有区别的。”
何岁岁笃定老板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在一本正经的瞎说，但是对方真的被唬住了。
“看来，小姑娘还是个懂行的。
我这东西，确实不怎么值钱，放在这时间长了，都没有怎么管他。”
他这么一说，何岁岁心里就有谱了。
“不知道这个画是哪里来的？”
“记不住了，可能是收废品收上来的吧。
时间太长了，我也记不住了。
你看看喜欢不，喜欢的话，我便宜点给你了。”
既然聊到这里了，她也就顺坡下驴了。
“那你要多少钱呢，还有我手里面的这两本书，一起算一下。”
老板粗略的看了一眼，随即报出来了比较亲民的价位。
“这一共你就给我200块钱行不？”
200块，这是属于纯纯的捡漏了。
还没等答应呢，斜对面的桌子下面，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咦，你们都要走了，这老朋友又少了两个。」
「你别着急啊，咱们在一起待了一百多年了，后面有机会，还会再见的。」
何岁岁忍不住，低下头去看。
“老板，这是什么？”
“这个啊，一本旧书，实在是太旧了。
我看着没啥用，也没有人买，我就用来垫桌角了。”
我的天，真是暴殄天物啊！
“这样啊，不知道这副画呢，多少钱？”
何岁岁随便指了指旁边的一副喜上眉梢图。
“这个啊，这个是新的，最少150。”
老板实际上是留下了还价的余地的，何岁岁居然直接答应了。
还有我看你这里有一个端砚也不错，那是刚才进来的时候，摆在门口的。
“那个可不便宜，你瞅瞅，都是雕花的，这个要500块钱，本身带着两个墨块，我还可以额外在送你一块。”
何岁岁摸了摸下巴，佯装思考。
老板有些着急，立马开始逼单。
“小姑娘，这可是好东西，要是去其他地方，这个价位可是拿不下来的。”
何岁岁就跟被他忽悠了似的，直接点了点头。
“那行吧，你算算一共多少钱。”
“好嘞。”
“200+150+500=850，一共是850块。”
她想了想，没有表现出太想要的样子，门口刚才的三个人已经又一次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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