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再次开口：“你刚才说多少来着？”
涂山时若微微低着眉眼，说：“回太皇太后，奴婢一开始也不相信这一张报纸价格卖得如此之低。”
“但是街头巷尾，那正在卖报的卖报郎，的确告诉奴婢10文钱一张。”
“而且每一个卖报郎，在卖出一张报纸之后，他还能从工部手中，抽取一文钱的报酬，多劳多得！”
“因此，这些卖报郎不会在固定区域售卖报纸，而会流动，因此这报纸如今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涂山卫鸿在短暂的惊讶之后，那绝美的容颜之上，也带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她说：“为何会如此之便宜？”
“你可问过韩卓了？”
“这韩卓不会是在亏本作吆喝吧？”
“若仅仅只是为了对付李玉昊二人，犯不着如此。”
涂山时若徐徐道：“回娘娘，奴婢一开始也有这样的疑惑，后来就特意询问韩卓。”
“根据韩卓所说，这报纸不是士子文人撰写勾画的，而是让工匠雕刻好之后，用版面印刷而成。”
涂山卫鸿听了之后，那柳眉也随之微微皱起。
她说：“雕刻印刷？本宫也略有所闻。”
“只不过这报纸，你刚才说韩卓每隔一日就要在街上售卖，可是那工匠雕刻得过来吗？”
“而且这些雕刻而成的模板，用过一回就要丢弃，这岂不是巨大的浪费？”
涂山卫鸿言语之中，已经带着一份不忿，显然对韩卓的铺张浪费有些不爽快。
可是，涂山时若随后的回答，再次刷新了涂山卫鸿对韩卓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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