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电击一般，乔悦快速就松了手，但那股酥麻的感觉，痒到她的心底。
她反应过来，狠狠地瞪了一眼沈哲奕。
但沈哲奕却突然愣住了，他第一次见乔悦脸上，露出过这种类似娇俏的表情。
一种小女孩才会有的表情。
乔悦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一脚踹他的膝盖，用的力气真的不小，“滚。”
沈哲奕自然是不滚的，他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我不滚你又能怎么样？”
她还真不能怎么样。
大过年的，她也总不能兴师动众地把人叫起来抓流氓。
然后四目相对。
突然有人给她打了电话，乔悦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来电，她随手拿起手机。
“你好。”
“乔悦，新年快乐！”那边传来一个爽朗的男声，“你那边是新年了吧？”
乔悦听出声音的主人，下意识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时间，“事实上还有四十分钟左右才到新年，你的时间没有算好。”
沈哲奕在听到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时就皱了眉，在看到乔悦的笑时，脸都黑了。
明明还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来着，却对着别的人笑靥如花。
尽管只是一个电话，她对着的是屏幕。
但态度他看得出来，她对人家，笑得可真诚多了。
乔悦大概说了几分钟才挂了电话，然后瞬间冷脸看向沈哲奕，“还不舍得走吗？”
沈哲奕：“谁给你打的电话？”
乔悦：“关你什么事？”
沈哲奕：“谁让你对他笑？”
还笑得那么灿烂。
乔悦：“？？”
如果不是自身教养问题，她还真想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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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这么宽。
乔悦长这么大，一向是匹野马，她心中有片草原，别人是栓不住她的。
连她亲爸都不能，何况是他。
“你能不能立刻马上从我的视线内消失？”乔悦被气得脑仁疼。
沈哲奕：“我走了谁陪你跨年？”
乔悦抬眼，恢复了那副平时的冷淡，指了指沈哲奕后面，“看到那是什么了吗？”
沈哲奕转头看了眼，发现那面墙是空白的淡灰色，有点点缀的星光，上面有个挂着的画框，不大，但足够让这个画框足够显眼。
上面是一个不陌生的人物。
路飞。
沈哲奕：“……”
这个画框这么显眼，很明显，这是个喜欢看海贼王的女人。
“他陪我过年就够了。”
沈哲奕：“……”
一种输给动漫人物的无力感。
像那些女生永远比不过男朋友电脑里的游戏。
乔悦裹着自己的连体睡衣，盯着那个占着自己房间那把奶白色椅子的少年，眼神中不带情绪。
“悦悦，”沈哲奕放轻了语气，“看在过年的份上，跟你说个秘密。”
“我不听。”
“你很漂亮，”他挑了一个只要眼不瞎的人都可以看出来的事实，只是下一句，“我喜欢你，是真的。”
“你可以不信，但我应该还有时间去证明。”
“我以前可能很花，但我保证，那是遇见你之前。”
“你可能觉得我就是看上了你的皮囊，无可厚非，我就是一个肤浅且庸俗的人。”
“可是我也同样喜欢你那21克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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