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傅也不知道其他的线索吗?”萧玄庆陷入了沉思,他以为昨日灵素和白竹抓了个人牙子,会有什么线索,没想到她们也没有线索。
“昨日送到京都府衙的那个人牙子没有招供吗?”白竹出声问道。
萧玄庆摇了摇头,说道:“那个人牙子嘴硬的很,用了刑具还是没有招供。”
“倒是没看出来。”灵素想起来昨日那人牙子怂的样子,没想到还能撑过京都府衙的刑罚。
太子叹了口气,灵素笑着对他说道:“太子不必担心,等会儿我与兰七走一趟京都府衙就是了。”
“怎敢劳烦太傅!”萧玄庆对灵素拱手道。
灵素摆摆手,道:“闲来也无事,不劳烦。”
萧玄庆点点头,对灵素拱手说道:“那便拜托太傅了!”
灵素点点头,萧玄庆对灵素拱手行礼之后,转身离开了院落。昨儿个守了一夜,为了身体,他还是要去睡个觉的。等他离开之后,灵素看了看白竹,问道:“走?”
“你都说要去了,还问我干什么?”白竹回答道。
灵素笑着道:“怎么?不开心啊?”
白竹摇摇头,道:“没有啊!我哪里不开心了。”这个事情她有什么好不开心的?灵素做了决定就去呗。
灵素看着白竹,笑了笑,对她说道:“行,下次做决定会问问你的意见。走吧。”
白竹嗯了一声,跟着灵素离开了东宫。当然,她们的去向,太子萧玄庆一清二楚。他看到二人果然去了京都府衙之后,才松了口气。有灵素的帮忙,这种大案恐怕没几天就会告破吧!
在京都发生这么多起孩童丢失案件,身为太子的他压力很大。不过比他压力还大的,就是京都府尹了。大面积孩童丢失,不管在哪个地方都是大案,处理不好他这个京都府尹可是要被撤职查办的。
所以,当灵素和白竹到京都府衙表明了来意之后,京都府尹大喜过望!他知道灵素不是普通人,能有她的帮助,起码他这个乌纱帽算是保下了。
在京都府尹的带领下,白竹与灵素找到了关押那个人牙子的牢房。而且在灵素的授意下,京都府尹撤掉了这个牢房周围的所有衙役,把空间留给了三人。
那个人牙子经过一夜的刑罚折磨之后,有气无力的倒在草席上。当他看到昨夜抓他的两个人进来之后,尽管身上剧痛,但他仍然挣扎着爬起来。
“哟,还能动呢?”灵素看到这人牙子要爬起来,笑了笑。
人牙子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没爬起来。灵素缓声说道:“别急,爬不起来就趴着。”
人牙子抬头看着灵素和白竹,吃力的道:“小、小的见过二位大人……不知二位大人找小的所为何事?”
“我们来找你干什么,你应该知道。”白竹看着人牙子,直接开口道,“昨日京都失踪了大批孩童,你知不知道?”
“不……不知。”人牙子皱了皱眉头,否定的回答道。
灵素看着这个他,道:“看来京都府衙的刑罚还不够猛,或者说还没有你们幕后之人的手段狠。”
那人牙子听到灵素说幕后之人四个字的时候,目光闪烁了一下,像是在逃避什么。他这个举动被灵素看的清清楚楚。灵素微微一笑,对白竹问道:“京都府衙吓人的刑罚都有些什么?”
白竹看了看人牙子,明白了灵素的意思,她连忙回答道:“有竹板夹手,铁签扎手指甲,钉床,拔舌头、车裂、腰斩,还有其他的,多了去了!”
白竹每说一个,人牙子就颤抖一下。他昨天晚上虽然经受了一个晚上的拷打,但那也只是烙铁和鞭子,白竹所说的这些刑罚,尤其是后面的那几个,他光说听起来就觉得毛骨悚然!
“还挺多的。”灵素点点头,继续说着,“不过车裂腰斩拔舌头这几个,用了他恐怕就不能再说什么了吧?”
白竹对灵素说道:“左右都拷问了一个晚上,什么也没问出来。继续问下去也浪费时间,不如给个痛快算了。这样咱们也好去查查其他线索。”
听完白竹的话之后,灵素同意的点了点头,道:“此话有理!那便吩咐京都府尹去办吧。”
白竹点头,作势就要与灵素离开牢房。那人牙子听着二人的交谈,已经被吓得不轻,看着二人就要出去,连忙喊道:“二位!二位大人饶命啊!”
听到他的求饶声之后,灵素和白竹对视一眼,回过身来。白竹看着他道:“饶命?你既不说线索,也不配合,为何要饶你一命呢?”
“小的……小的什么都招!千万别车裂小的啊!”那人牙子经过白竹和灵素这一吓,着实是胆战心惊的很。
灵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缓缓说道:“说。”
那人牙子点点头,道:“小的名叫李二,是岭南人士,以前也做过偷鸡摸狗的勾当,后来在牢中结识一个叫宋金的人,宋金是干人牙子的买卖,经过他的介绍,小的这才当起了人牙子。宋金他们有一个团伙,一路从岭南来到京都,就是为了拐卖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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