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立法阻止？”希恩不解到，“别说什么他们是自愿的，就像是你扫除红灯区那样，你可以不给他们被自愿的机会！”
“因为我也是研究死灵的一员啊。”白夜毫不掩饰的说到，“明面上他们好歹还讲点儿法，会给他们的家人安家费。如果这个市场被禁止，那么，大概率会有战争出现。至少明面上是战争。”
“更何况，你也知道郁金香虽然是开了头，但是更多是在医疗方面进行开发，而各种血汗工厂，最多的是，反而是神圣帝国这个明面上严厉打击，但是贵族与黑暗议会牵扯不清的，大陆第一帝国啊。”
“你要清楚，大部分的商人，不仅仅不在乎神明与信仰，甚至利益足够大的时候，让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也不过是等闲。”
“更何况现在出卖的是别人的灵魂，别人的身躯。”
“如果‘缸中之脑’的成果被公布，人脑很可能会被当做一种高效的湿件，被法师广泛运用与塔灵的建设，甚至某一些卡在九阶很久的传奇与史诗，也会想办法用他们积累初始信仰。”
“希恩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与动物与动物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要个体的私欲不绝，就不会有真正和平的一天。”
希恩问道：“绝对不可能吗？”
“双头食人魔（葡萄脑仁），多头秃鹫（轮流苏醒），百足章鱼（腕足副脑）告诉我们，思想不统一的话，要么自己是个智障，要么主次分明，不然永远都会内斗。”
“当然，想要让一切更好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你应该找的不是我，而是神圣帝国，找女神，找圣光之神。”
白夜一向奉行有多少本事干多少活，享受多少权利承担多少责任，郁金香内部虽然贫富开始分化，但是好歹没有极化，加上公立的教育机构与国立的基础建设机构，基本的工作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而如果学校里没有太混日子，就会躲过消费主义的陷阱，如果又学习了几门技术，那么非常轻松就可以找到工作。
因为这个时代里，识字的都是人才，更别说中专中技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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