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后来他发现我还活着，于是策划了第二次杀我的计划。”
系统的声音里充满着无奈，高小凡笑了笑。
“不，我问的是，那你后面呢？你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脑海里的系统沉默，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于你们父子俩来说的话，我应该是好的。”
“应该是对于我父亲来说才是吧~”
高小凡笑着说道，而脑海里的系统也不再说话。
此时高小凡脑海里关于小时候的记忆不断浮现，这段时间，他早已经想明白了。
从来没有人害自己的父亲，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父亲不断的纠结是选择亲情还是所谓的名扬天下的臆想。
如果说的再难听一点，就是高凌云陷入魔怔了。
他觉得是脑海里的系统在影响着他，才导致他出现这种情况。
所以他选择了和系统开战，哪怕有生命危险。
高小凡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系统的回复，自顾自的在脑海里说了起来。
“我一直很好奇，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宿主？”
“如果说我是你的宿主，那么在我父亲走之后，那几年你在干什么呢？”
“我的父亲临终前和我说过，要做好每一次的选择，我觉得他应该是意有所指的，包括出鞘技能，永不停歇技能，这些都是他通过你给我的，这是不是代表着，他选择把你留给了我。”
脑海里的系统依然没有回应高小凡的话，高小凡笑了笑。
“那我换个话题吧。”
“你说我父亲当时第一个任务，选择的是任务二，我比较好奇的是，二十多年前，哪里有开直播这个说法，就算可以开，又能有谁看呢？”
“莫非，你与时俱进？还是说，从一开始，你就抱有其他目的呢。”
这一次，系统终于没有沉默。
“呵呵呵，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呢？”
高小凡嘴角苦涩。
“当年的事情，仅凭你一人之言，尚不知道真假，但是我想我母亲的日记本会给我答案，从你当初为了阻拦我去看那本日记本，临时发布任务我就猜到了。”
系统笑了笑：“既然你知道会知道答案，又为何一直不看？”
“因为我怕影响到你的计划呀~”
“什么计划？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高小凡拿起鱼竿，再次抛竿，随后靠在椅背上，在脑海里念起了台词。
“你我的约定，我一直记得。那一道道璀璨的光辉，都是为你所亮。”
“当纵火盛宴烧尽一切时我会来陪你！”
“百万雄兵都听我号令！我是天选，也是唯一！！！”
“这三句话的意思我想了很久，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似乎只是游戏的台词，但表达的究竟是什么呢？”
“单独三句话的确不能理解，可是结合你的任务，你的行为，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猜到。”
“直播！你一个钓鱼系统为何如此执着于开直播呢？我这一年来，处处离不开直播，钓尸体开直播，上综艺开直播，游钓开直播，大事小事都能牵扯到直播。”
“第一句台词里的光辉是什么？是粉丝灯牌吗？为你所亮，为高凌云吗？”
“然后我开始想你的第二句话，纵火盛宴又是什么？你要做些什么呢？报复世界？”
“在我的想法和认知里，系统似乎无所不能，但是似乎你有些拉胯，你好像不能直接做什么？”
“我翻看日记本，你需要发布任务转移我的注意力，所谓的神饵，其实只是一个载体吧，本质上是需要你的蛊惑对吗？”
“说到蛊惑我就想起来一件事情，BGM，你推出的BGM，那玩意似乎挺能影响到人的情绪吧？”
“所以其实你什么都不能做，你只能去通过直播，去通过直播的载体，去影响到粉丝的情绪对吗？去让他们做些你想做的事情对吗？”
“这么一想，你的百万雄兵似乎也可以解释的通，如果真要算的话，我这粉丝数量那应该是破亿了~”
高小凡一脸自信的靠在身后的靠背上，不断的说着。
“不错不错，这都能被你猜到，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那你不怕被我发现吗？你父亲高凌云当初想杀我都没有瞒住我的。”
系统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不想杀你，你想呆我脑子里就呆我脑子里，没事咱俩还可以吹吹牛。
高小凡呵呵一笑。
“什么时候发现的？不清楚，至于为什么不怕你发现，你还记得，我当初帮石柱战队的时候吗，我清楚的比对了饵料前后状态，本来是没有丝毫味道的，但是当我说要让石柱战队晋级的时候，再闻的时候，突然多了一股味道，你应该是靠那个味道去诱鱼的吧。”
“其实是你当时离开了我的身体了吧，你附着在了饵料上，达到诱鱼的效果我说的没错吧。”
高小凡说完后，脑海里的系统，良久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断定我能离开你的身体？”
“因为你说过，当纵火盛宴烧尽一切时我会来陪你~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也许你说的离去是消亡吧，谁知道呢，我也只是赌一把而已。”
系统笑了笑：“所以你就在我离开的时候做了手脚？？？”
高小凡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你说的这些其实都是你的猜测，站不住脚的，就像你说的，我是一个钓鱼系统，并不是什么蛊惑的。”
“至于直播，那不是一个人最快的成名途径吗？”
“怪不得你当初问我李余儿的事情，你是在担心李余儿被我蛊惑所以才喜欢上你？”
系统见高小凡不说话，笑着说道，声音还带着一丝嘲讽。
高小凡也不恼火。
“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为什么我父亲走了那么多年，你都不出现，为什么隔了五年之后突然出现呢？”
“当初我父亲走之前，绝对让你帮我，你肯定也是答应了，但是你答应了却没有做到。”
“其实你一直在我身上，不断的观察，直到发现我开直播，你突然发现这似乎是个不错的途径，复仇的途径，所以你开始策划这一切。”
“问李余儿的确是我的担心，但是倒推时间的话，那个时候你还在策划你所想的计划，所以倒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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