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由的贴上女孩的身子：“这细细看，你这丫头长得还不错嘛......”
“！！！”
女孩冷淡的表情第一次有了破裂，眼里骤然出现的惊恐却让混混头子更加兴奋，他得寸进尺：“既然你没钱，那劳资就要你！”
他脸上挂着令人恶心的笑容，两手制住女孩，身子就想压下去。
那些混混跟班已经自觉去巷外守着了。
“唔，唔，唔......”女孩不断挣扎，却敌不过两人之间的巨大差距，布料撕碎的声音更是让她黑色的眸子都染上了几分绝望。
她渐渐放松了抵抗。
混混头子感觉到挣扎力度的减弱，满意地笑道：“这才对嘛。”
既然没有实力反抗，那何不放松下来好好享受呢？
“......”
斜撇到那个在自己脖颈间磨蹭的脑袋，女孩眼里骤然爆发出满满的凶狠与杀意。
在混混头子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就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啊——”
女孩的撕咬是完全没有留一点余地的，她拼尽了所有力气，即使混混头子的拳脚胡乱地打在她身上，她也死死地咬住那个地方。
滚烫的鲜血从她嘴边流出，混混头子的挣扎也越来越弱，直至彻底没了动静。
“......”
狠狠将压在身上的东西推到一边，女孩喘着粗气，缓缓爬了起来。
“死，死，死人了！！！”
那些听到动静来瞄一眼的混混见到倒在地上的老大，和还在汩汩流着的鲜血，惊声叫道。
女孩淡淡地看过去，嘴角的鲜血更是带来了强烈的冲击感。
突然，她微微一笑，露出了沾着血的牙齿，却只让人感到胆寒与惊颤，就像是一个恶鬼在索命似的。
“......”
有个混混受不住，白眼一翻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其他混混也没好到哪去，他们连滚带爬地跑远，连头都不敢转回去看一眼，只是使出了吃奶的劲逃跑。
那种恐惧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吐了口血水，女孩擦了擦嘴，在混混尸体边慢吞吞地坐了下来。
又觉得地上有些不舒服，她干脆坐到了那具尸体的身上，还拿起了地上散落的书一页页看着。
丝毫没有第一次杀人后的惊慌失措。
她反而舔了舔嘴角，眼里闪过一丝愉悦。
满嘴的铁锈味道。
“......”
【你不害怕？】
听到脑海中那道声音，女孩笑脸渐渐扩大：“是他先来触碰我的底线的，他该死。”
语气温和，却让人毛骨悚然。
无归虽然不惧，但也对这个瘦弱得可怜的女孩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般凶狠，必定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试问其他同龄人，甚至比她年长的成年人，在遇到这种事时，敢做出这样的事吗？
【杀了人，可是要坐牢的。】
无归的声音冷冷传来。
“放心。”女孩无所谓地笑了笑，“我这么小，不会的。”
【......】
对了，那个混混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都是些小屁孩。
可这般年纪就成了这废物模样......
啧，现在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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